我想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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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藏】无梦之人(十二)

专业选的好,天天像高考。

我还可以抢救一下!(奶一口)

试了试半藏撩人,因为担心ooc写得很卡,但现在看下来也许还是有种违和感...结合游戏和cg里哥哥的形象,再通过想象之后越发的不受我控制了起来,只能说现在我所想象的哥哥是一个内在非常温柔,外表坚硬,但却也是一个鲜活的凡人。因为游戏里哥哥笑的表情实在太苏了啊啊啊啊啊Q口Q
他也只是个凡人吧。
根基也一样...

一切ooc属于我,人物属于暴雪爸爸。

本章无注意事项,两人分别后很快就又见面了,舍不得虐所以没有任何flag。
ok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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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雷回到基地后,免不了被齐格勒医生狠狠教训一通。

医务室屡屡传出麦克雷的哀嚎,有着光彩夺目的金发的美丽医生毫不犹豫的将酒精往他的伤口擦去,她总是认为之前为麦克雷进行伤口处理的人技术不到位,为此麦克雷付出了第二次感受消毒酒精在伤口上肆虐的疼痛代价。当然,他觉得安吉拉同时也在借此泄愤。

“Mercy!!”

“别这么叫我,对你我实在无法仁慈。”齐格勒用双氧水清洗着麦克雷手上看起来有点发炎化脓的伤口,惊叹之前那个医生的处理技术:“你确定她有好好的帮你清理吗?看起来这家伙的技术真的算不上多好,我很惊讶她居然能一直做这行而不被她的患者投诉。”

麦克雷坐在转椅上不适的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虽然他其实很想跳起来逃离这个地方,齐格勒却把他的手拽得死死的,他完全无法把想法付诸行动:“当时我太痛了就没怎么在意这些,也许她只不过是半藏安插在那个别墅里的,刚从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目前只负责过帮助那些保镖调解调解便秘而已,不说这个了,安吉拉,半藏有联络你吗。”

齐格勒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每一个音都被她拉长的回答道:“有,他有在跟我联络。我介绍了温斯顿给他,相信温斯顿的情报处理能力能或多或少远程对他们提供一些帮助。”因为麦克雷每次碰上和半藏有关的事情几乎都要受伤,作为医生她当然在这次见到满身伤口的麦克雷后立马就向他说了不要再靠近那个弓箭手这种话,然而无论如何,麦克雷的态度让她只能接受这一切。毕竟这的确令人难以想象,那个总是会向每一个认识的人散布雄性荷尔蒙的轻浮男人,杰西·麦克雷,看见他如此专一的对一个人上心,仁慈的齐格勒当然不会那么不通情达理。只不过还是会在上药时加重一点力道。麦克雷不停的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谢谢你,安吉拉,你真是一个好人。所以我什么时候能去和半藏汇合?或者如果你告诉我我还得躺好一阵子,实在不行我们能不能先派人去帮他?”

齐格勒绑好最后一个伤口上的绷带,她放下了剪刀,表情严肃的看着麦克雷:“源氏知道这件事之后第一时间也想去和半藏汇合,但是我们拒绝了。你知道我们最近人手紧张,他即将有一个必须去完成的紧急任务,一时半会,我们无法让他去帮半藏。而我们也暂时不会让其他人去。杰西,杰西,我知道,你强调过无数次那个宝藏很可能就是智能中枢核心,关乎着守望先锋乃至全世界的命运,你也很担心你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揍得你下巴脱臼的心上人,但这件事和莱耶斯有关,和黑爪有关,和岛田家族还和那两个全球通缉犯有关,这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贸然行事。”

守望先锋绝不会轻易的让自己的伙伴陷入危险,虽然他们总是在各种任务中出生入死,但那总是能在有一定准备的情况下。为了同伴,他们力争将风险降到最低。

“那我只能尽快好起来了。既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愿,我也应该自己来承担那份风险才对。你说的话总是那么正确,安吉拉~”麦克雷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虽然有些地方还是感觉不适,但齐格勒医生技艺高超的包扎尽可能的让疼痛减轻了许多,并且这种疼痛比起刚刚的酷刑那可真是轻多了。

齐格勒医生叹了口气,右手靠在桌上撑着头,语气里满满的无奈:“反正就算我阻止你,你也会去的。那如果我告诉你戒烟有利于伤口的愈合呢?”她伸手抢过了麦克雷从包里掏出的一根雪茄。

“嘿想都别想,我离不开这玩意儿!”麦克雷把烟抢了回来,在齐格勒的怒视下走出了医务室。

在火苗即将碰到雪茄时麦克雷的动作停下了,他熄灭了火柴,将雪茄从嘴上取下,看着手中冒着烟的这东西念念有词。

“也许可以试试?......如果能早一些,为什么不呢?”



差不多半个月半藏一直与守望先锋保持通讯,这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起先部分人似乎对他还是怀有敌意,尤其温斯顿,他总是对这种人不留情面。但很快,半藏就用他良好的教养与真挚的歉意打动了所有人,虽然很多人还是对他与源氏之间的纠葛表示好奇,但既然源氏已经不再纠结那些,大家也就坦然接受了这个未来的新同伴。

而某个早晨,半藏主动要求在视频通话中与源氏聊一小段。刚准备去吃早餐的麦克雷听说这事的时候感觉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等他匆匆忙忙赶到温斯顿的办公室兼通讯室的时候发现门外已经站了一大堆凑热闹的好奇群众。而大家躲在旁边看见源氏走出门的时候,隔着面罩都能感受到他很开心。

“我能坐在这边吗?”午饭时源氏端着一份咖喱,没等麦克雷回答就坐到了麦克雷旁边,饶有兴致,看起来他是准备和麦克雷说点什么,当然,麦克雷并不能看见源氏的表情,生怕他是想过来就自己缠着他哥不放的事情继续教训他。

但比起这些,麦克雷此时更对源氏拿着的午餐感到诧异,据他所知源氏的身体机能早已不需要靠进食来维持运作了,他禁不住好奇问了出来:“你要吃这个?”希望他不是想把那盘咖喱扣在自己脸上。

“齐格勒医生帮我做了一点修改,我可以进食了。”源氏取下面罩露出布满伤痕的脸,说实在的,麦克雷没怎么见过他取下整个面罩的样子,在庆幸这盘咖喱的最终归宿不会是自己的脸的同时,他感叹岛田兄弟俩的确在眉宇之间生得极为相似,除了源氏的眼神泛着注视未来的光明,半藏的眼里常会出现沉觅于过去的黑暗。而源氏完全不在意麦克雷的目光继续解释道:“我现在需要通过感受吃到的食物的味道将其合成数据,并结合当前所吃到的食物的感觉,为齐格勒医生研究合成仿生味蕾技术提供一些数据。”

“味蕾?也就是说指不定什么时候智械就能品尝味道了?”麦克雷嚼着嘴里的三明治,呜呜咽咽的表示惊奇。

“如果这项技术能够成功的话。”源氏说完挖了一勺咖喱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像是在细细品尝味道,但麦克雷知道源氏体内包含消化系统在内的许多人类器官早已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机械零件,进食对他来说已经是没有必要,在某种意义上,可能还会给他带来某些不必要的痛苦。

“所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呃...排出它们?”和一个半智械在吃饭时谈论这种话题,绝不比与一个慈善人士在玩乐时谈论全世界的战争和挨饿的儿童能让气氛好多少。

但源氏看上去并不在乎这些,他也理解了麦克雷的窘迫并笑笑表示让他不要在意:“齐格勒医生做了微型仿生消化器官,虽然暂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消化机能,但是能让我像储存燃料一样将这些东西储存起来之后取出。医生说今后能够通过一些细菌什么的将这些东西在我的体内直接转化为生物能源供我机体使用。其实很简单,只是内置了一个小小的废物回收站。”源氏指指自己的腹部上下,原本应该由食道,胃等消化系统组成的地方早已被安装上了一些本不属于这个躯体的仿生装置,但比起在原本的人体内改造什么东西,在现在的这个身体内进行改造想必要轻松许多,就像给电脑加个内存条。

“这可真棒,”麦克雷惊呼:“这种模式和人类的消化系统很像,安吉拉真的是个天才。而且,怎么的,我觉得这事情,难不成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不是吗?源氏。”

源氏听了麦克雷的问话,腼腆的笑了笑,不置可否,指指正在远处和别人交谈的禅雅塔说:“我听从了师父的建议,他告诉我,我能成为两边的桥梁。”源氏又放了一勺咖喱进入嘴里,细细品尝着,他大概也已经很久没有能好好享受这些食物了:“周美玲小姐告诉我,美食说不定也是能构建桥梁的方式,我也想起过去看过的一些电视剧,日本电视剧也很喜欢用关于美食的事来描写人物之间感情的故事。所以我去问了齐格勒医生,她同意了这个提议,并给我制作了这个。”

“你知道吗麦克雷,源氏他第一天吃到拉面的时候还哭了哈哈哈。”莉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司康饼。

“嘿莉娜!别这样,如果你20年左右最多都只能把东西放在嘴里嚼一嚼就吐出来,那一刻你绝对也无法抑制住泪水!尤其当那个食物还不是英式料理的时候!”源氏体内仍然有水循环系统,维持他一部分人类机体的机能,就算如此大概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居然还能流泪,所以这实在是一件稀罕事。

麦克雷哈哈大笑了一阵,毕竟源氏和莉娜斗嘴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他之前可想不到这个机械忍者居然还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天呐麦克雷,这并没有什么好笑的。”源氏赶走了莉娜,转身垂头丧气的说道。他搅动着盘子里的咖喱和米饭,迟迟不把它们挖到勺子上。看来一个大男人的确因为自己难以控制的泪水感到了一些害臊。

“好好好,让我们忘记它,”麦克雷打着哈哈应付源氏并拍了拍他的肩想让他打起精神,并将先前的事情挥去:“那么你今天心情这么好的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源氏听了这话,刚才的沮丧表情瞬间烟消云散,转变回了先前和麦克雷侃侃而谈时的神采飞扬,用轻快的语气回答道:“麦克雷,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我说出来有点奇怪,毕竟之前我可是大力反对这种事情并为此刁难了你很久...不过我还是得说,我希望你能陪在半藏身边。”

“嗯?”这可真是令人惊讶。

源氏摆摆手,表示点到为止:“好吧我想说的就这些。”

麦克雷想追问下去:“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如果我能明确告诉你为什么,我想我会说的。”源氏嚼着咖喱抬头看着天花板,像在思考什么:“不过现在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种感觉,我觉得半藏有你陪着会比较好,而这也是你的愿望不是吗?”

“这可从不是由你来决定的,而且你哥哥那也绝不是个我轻易能搞定的人。”麦克雷想起半藏对自己的百般刁难。

源氏听到这开始哈哈大笑:“没错,没错,他的确很难搞。不过你知道今天早上他跟我说了什么吗你这个幸运儿?他说他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好吧,我哥虽然从小本质上就是一个很体贴他人的好人,但那种明显关心他人的表情在他成年后我就几乎没有再见到过。单从这点来看,你这个牛仔对他而言已经很不同寻常了。”

麦克雷感觉自己脑袋旁边像冒出无数的泡泡,一个个炸裂在自己耳边,使得源氏刚才的话语显得极为不真实。

“听上去可真是好事。”麦克雷拿起没吃完的三明治起身:“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下次见,源氏。”

“嘿你要去哪?”源氏一边笑着一边朝迈着快步将要走到门口的麦克雷大喊道。他当然知道麦克雷将要去哪。

“安吉拉的医务室!”麦克雷背朝着他挥了挥手:“我得问她我能不能立马就出发!”


麦克雷在五天之后站到了澳洲的土地上。

差不多正是澳大利亚将要入秋的季节,秋高气爽这类词,用在如今因为辐射越发显得人烟罕至的澳大利亚,实在是那蓝得刺眼的天空的最好修辞。

因为现在已经基本不会有人来这,麦克雷是跟随一群来这个地方进行日后重建勘测的工作人员搭乘特殊航班的人来的,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和温斯顿还有温斯顿的“父亲”都有过合作。

飞机降落后,简单的道别,两行人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当麦克雷在机场门口看见那熟悉的矮小身影时,一切旅途奔波的劳累都化为乌有。

“狂鼠把那东西藏在了一个老矿道里,但他忘记具体位置了,所以这些天我们都是在找那个矿道,耽误了不少时间。”半藏把一张大地图铺开,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各种标记:“好在现在差不多确认下来应该就是最后这几条的其中之一了,他说他有在门口做过标记,所以不会找太久。”

麦克雷看着地图上的各种勾画,心中感到一种奇妙的违和感,他只能问半藏:“他说的话可靠吗?可别是为了兜圈子,耽误时间。”小小的帐篷里面聚集了五六个人,大家都是半藏这次召来的专家亲信,对于麦克雷的提问,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名叫莉雅的年轻女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告诉麦克雷:“我的吐真剂能让他说出任何心里话,而且我们有最尖端的测谎仪,事实上,我们没有动用任何手段他就已经说出了一切,后来我们只是用那些东西又将它们证实了一遍而已。你想试试吗?麦克雷先生。”

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尚不能称作女人的小鬼头,说起话来却咄咄逼人,眼神也是毋庸置疑的犀利。换做以前麦克雷可是非常乐意接受这样的挑战,但此刻他可不能在半藏面前和一个毛头孩子调情告诉她什么叫成年人的魄力与魅力。因此他只能摆摆头哼哼两声,往后退两步表示自己刚刚的发言不算太妥当。半藏只是在一旁看着这些什么都没说。

之后这些组员轮流报告了工作情况,紧接着大家制定了接下来的计划,在情报分析人员推算出最多还有10天就能结束所有工作时,帐篷里许多人的表情都有所放松。但并没有人发出一点欢愉的声音,所有人都只是在宣布解散后默默走出了帐篷。

留下麦克雷和半藏。

令麦克雷出乎意料的是,空气都还没有开始下沉,半藏首先开了口:“你的伤怎么样?”

虽然只是一句听上去略显客套的话,麦克雷感觉能从之前对他爱理不理的半藏口中主动说出,也是带有许多不可言说的喜悦的。

“完全的好了,不过这得多亏安吉...齐格勒医生,你那边帮我处理的那个年轻女医生的技术实在糟透了,为此我吃了不少苦!你真应该解雇她,付给她工资简直是在开你那些保镖的生命玩笑。”麦克雷大肆批评了一番那个年轻的医生,这是他在被安吉拉用酒精擦拭他那些伤口时就想对半藏说的,而现在他迫不及待的把这付诸行动了。

半藏皱了皱眉:“你说莉雅?她一直是个好医生,曾经她还为我取出了一枚弹片。”

“是刚才那个小姑娘?”麦克雷回忆起刚才那位名叫莉雅的女人的态度:“或许我在什么地方招惹她了?”

半藏一本正经的回答了麦克雷的疑问,表情让人都难以判断他是不是认真的:“或许吧,我至少知道你喜欢招惹人。不过你应该感到幸运,至少你没有死于下毒或感染。”最后一句是玩笑,这麦克雷倒是听出来了。

“那当然,我说过我恢复力很强。”麦克雷自信的朝半藏露出招牌式的牛仔微笑。令他惊讶的是半藏居然走上前来抓住了他的右手腕并抬起,仔细的看了看他手臂内侧已经只留下一些细微血痂及周围暗粉的新疤的痕迹,在确认牛仔的的确确养好了伤后,轻轻笑了笑。

“你的恢复力真的非同寻常。”

麦克雷看着主动接近自己的半藏的脸感觉眼前一片晕眩,浑身都有些脱力。如果不是半藏在他手腕上紧覆着的手茧触感让他感觉仿佛从那个点开始一阵电击宛如心脏起搏器一样电过他全身,他恐怕难以维系站着的姿势了。

“我有更多非比寻常的,如果你乐意看一下的话,我相信你我都会喜欢的。”麦克雷刻意的暗示着,脑子里甚至都已经想象到了接下来半藏甩下他的手然后用其它话语羞辱他的情形。可现实反而越发的超出他的想象。

半藏并没有甩开他的右手,反而是将他的机械左肢也拉了过来。半藏就这样拽着麦克雷的双手手腕把他拉了过来,麦克雷感受到半藏的视线从下方传来,他个子真的不高,和麦克雷这样的美/国/人对比甚至显得有点矮小,但恰好就是这样的角度,让麦克雷虽然是在低头看着他,却仿佛被这个东方人用那明静如水却又洞察一切的凛冽目光从精神的上方所俯视。

“麦克雷先生,”半藏没有用英文,而是用日语加的敬称,本来精神就岌岌可危的麦克雷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国发音勾住了所有的思绪,他彻底的被半藏带走了所有的节奏:“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寻欢作乐的人。虽然你刚才的确,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的勾起了同为男人的我的兴趣,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那么做的比较好,尤其在只是我的这些举动就已经足以让你的脸红的像个长了胡须的番茄的情况下。”

麦克雷这才发现半藏正用一种毋庸置疑是嘲讽的表情笑看自己,而自己的脸,大概包括这以下的全身,热得像,恐怕得像66号公路上那破酒吧里的滚烫的烂泥一样。

Holy shit!

意识到自己宛如一个中学生被他人轻浮的挑/逗弄得面红耳赤之后,麦克雷的面红耳赤已经分不清到底多少是因为半藏刚才的举动,多少是因为那莫大的羞耻感了 。

之后半藏并没有再继续任何动作,他松开麦克雷的手,走出了帐篷。

麦克雷蹲了下来并用手捂着脸,他知道自己看上去蠢极了,不能还有更蠢的了。可在被羞耻感环绕的同时他脑子里还是满满的充斥着刚才半藏靠近自己时的呼吸触感温度。和自己梦中的无比相似,却又因现实而增加了其惊艳的程度。

令他感到更可怕的是,他的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在隐隐作祟,经验告诉了他一种可能性,那种声音混杂着幻想理性/感性/期望欲/望野望在他闹内疯狂叫嚣。

“岛田半藏,

这个男人难不成,

喜欢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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